多项选择题
集中监控服务中，指标告警时，以（）的方式通知客户，并触发相关管理流程，客户至少需提供两位联系人的联系方式。
A.电子邮件
B.电话
C.短消息
D.正式书面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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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.电话
C.短消息
D.正式书面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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